气功师魂穿古今柳花明邵新阳结局完整全文

都市生活 2021-05-29 09:21:15 主角:柳花明邵新阳 作者:中跃
气功师魂穿古今 已完结

气功师魂穿古今

分类:都市生活 作者:中跃 主角:柳花明邵新阳

气功师魂穿古今柳花明邵新阳结局完整全文

《气功师魂穿古今》小说介绍

主角叫柳花明邵新阳的小说是《气功师魂穿古今》,是作者中跃所编写的都市生活类型的小说,内容主要讲述:本书情节为双线并轨复式结构。 主线一:中年男人于越用“空灵静功”占领了柳花明的灵魂,从而变性成了年轻美女。从此,身为女儿身的柳花明有着男性的思维,和男性的心理,且洞悉男性的弱点,于是,她开始了“征服男人——进而征服世界”的人生之旅。她将目光瞄向了有“苏城第一款”之称的邵新阳,计划在80天之内,故伎重演,再次变性,从而取代邵新阳,成为环燕集团新的“灵魂”。 主线二:邵新阳和蔡田樱子,一对新婚夫妇,在新婚之夜,莫名其妙地被改变了性别,互换了角色。从此,身为女儿身的蔡田樱子同样有着男性的思维,和男性的心理,且洞悉男性的弱点,于是,她开始了“征服男人——进而征服世界”的人生之旅。同时,身为男儿身的邵新阳也残留着女性的心理和性趣,他下海经商,大获成功,成为苏城第一款。(创业史:如果爱16W) 假女人柳花明与假男人邵新阳之间的较量惊心动魄,错综复杂,结果出人意料…… 邵新阳和蔡田樱子互换灵魂后,观念和性趣相悖,感情渐渐破裂,没有生育子女。蔡田樱子将闺蜜周环竹的儿子阿宝认为干儿子。后来,蔡田樱子不幸患上胸腺癌,渐渐病入膏肓。 邵新阳偶然卷入一起命案,蔡田樱子利用这个机会,不露痕迹作了不利于丈夫的证明,将丈夫及充当自己私人司机的柳花明一起送进了监狱。 蔡田樱子临死前立下遗嘱,将自己的财产留给自己的闺蜜、25岁的美女于菲菲(环燕集团的总裁助理,樱子安插到丈夫身边的卧底),条件是于菲菲必须嫁给周麒麟(阿宝)。 牢里的柳花明终于获悉了樱子的死讯。同时她还得知,自己和邵新阳竟然关在同一个牢里。她唯一的梦想是能够见到邵新阳,设法与他成为患难之交,有朝一日能与他结合,伺机再发动她的空灵气功,神不知鬼不觉地去攻占邵新阳的灵魂。 然而有一天,别人告诉他,邵新阳上个月办了保外就医手续,离开了监狱,几乎没有人知道他的去向。 监狱里的柳花明苦练气功及武功。他无法忘记自己的本身是于超越,自己坎坷的身世,自己的父亲是麻将城的高僧法雨…… 于超越的祖上在清代时曾是红极一时的戏法大师。于是狱中的他决定寻根,且成功穿越到清代,见证了戏法大师祖先的一段惊心动魄的生活。 柳花明发功穿越时就像个植物人。她被监狱方送进医院就医。于是她用于超越的思维继续寻根,这次于超越穿越到明代,亲历了祖先在秦淮八艳时期的一段精彩的生活。 柳花明被保外就医,得知环燕集团如今的实际控制人是周麒麟、于菲菲夫妇。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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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气功师魂穿古今》蜜 友免费试读

蜜 友

从浴室出来,周环竹非要拉“樱子”去她家坐坐,说有话要和“她”说。

周环竹的家离浴室不远,住在一楼,面积不大,一室半一厅。

据周环竹说,樱子以前经常来这里的,她们是一对好朋友。不过从“樱子”的感觉上说,还是第一次来。“她”对这里的一切感到很陌生,也有点好奇。

卧室床头挂着周环竹和她丈夫小谢的一幅婚纱艺术照片,照片上的周环竹确实比平时漂亮了许多。于是“她”就随口夸了几句,并跟她要其他的照片看。周环竹说有什么好看的,你都看了好几遍了。“她”说看了好几遍就不能再看了?谁叫你长这么漂亮呢?

周环竹一听这话就高兴了,立刻翻箱倒柜把她的影集一摞摞地捧出来。桌上床上都堆满了。

里面果然有很多樱子与周环竹的合影——中学时代的,工作以后的,总的说来,在照片上,周环竹的模样、身材显得漂亮、秀气些,但气质上却没有樱子好,这是大多数人一眼就能看出来的。

“她”想,假如让我在她们中间选择一个的话,大概还是会看中樱子的。也许这就是爱了吧?可是我却不能容忍自己变成樱子。比较而言,我还是更想去爱一个女人,一个像樱子这样的女人……

——“哎对了,樱子,你家那位邵新阳怎么没有陪你一起来洗澡?”

周环竹突然想起什么似的,问道,“他在哪?在家呐?你们不是说去旅游的吗,我还以为你们走了呢,把他一个人丢在家里你舍得吗,让你一个人出来他放心吗,嘻嘻……”

……

——“你们还好吧,没闹、闹什么意见吧?”周环竹又问道。

就在这一刻,“她”犹豫着,差点就准备对周环竹和盘托出了。

但这算怎么回事呢,“她”想,刚和她从浴室里出来,她会不会把我当成一个变态者,甚至一个疯子?……

结果话到嘴边,舌头一转弯,“她”把自己变成了一个狡猾的以攻为守的提问者。“她”问她,在新婚之夜,或者在你第一次做 爱的时候,有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?

周环竹的脸上出现了暧昧的笑容,说你问这个干吗,你在新婚之夜发生什么怪事了吗?

“她”说,“也许谈不上什么怪事,也许一切都是很正常的,只是我第一次经历,觉得,觉得不太正常罢了。”

——“你是第一次吧?”

“她”点点头。

——“其实我早跟你说过,我不怎么赞成把第一次放在新婚之夜的,你记得吧,”周环竹说,“我觉得新婚之夜应该是甜蜜的,有经验的,充分享受的,而不应该把新房当成实验室,把婚床当成手术台,你说呢?”

“她”点点头,好像在鼓励她继续说下去。

周环竹指指婚纱照片上的小谢——

“他第一次骗我上床时,就是这么说服我的,当时,我知道他在骗我,可觉得他说的也有道理,何况我们早领过结婚证了,法律上已经是夫妻了,用他们男人的话说,已经拿到驾驶执照了……”

——“男人说的驾驶执照可不是这个意思,”“她”不觉打断她说,“他们其实指的是驾驶女人的权利,也就是把生米煮成熟饭。”

——“是这个意思啊?”周环竹有些吃惊,“你怎么知道的?是你家邵新阳告诉你的?”

“她”说,“大概是吧。”

停了会儿,周环竹继续说道,“你知道的,我和他早就领过结婚证了,当时我才21岁,太小了,什么也不懂,他说单位要凭结婚证登记房子,要排队,我就信了,跟爸爸妈妈要户口本子去打证明。我爸爸不同意,说我太小了,太早了,不给我本子,我就哭着跟他们要。后来还是妈妈偷偷将本子给我了。后来,当我感到不满意时已经晚了,已经没有挽回的余地了,这话我以前对你说过很多次,记得吧,你总是劝我怀个孩子,说怀个孩子就稳定了,就把心拴住了,可你知道吧,自从怀孕以后我一直很后悔……

“我这个人这辈子总是在后悔,领了结婚证不久就开始后悔,我迟迟不想举行婚礼,一直在拖,一拖就是两年多时间。在举办婚礼的前几天,我一点也不高兴,整天失魂落魄的,经常把自己一个人关起来,偷偷地哭。婚礼那天晚上,我们都很累,我的心更累,我不让他碰我,他也就没碰。第二天回娘家,娘家人很快把他灌醉了,他倒在我爸的床上呼呼大睡,我关上门,捂着嘴大哭了一场……

“事情就是这样。这就是我的婚姻。当时我觉得很孤单,就像一个孤儿,我被所有的人抛弃了,所有的人都不管我了,从今以后,所有的事情都要靠自己去面对、去操心、去独立解决了,从今以后,我就要和床上这个呼呼大睡的人生活在一起,生活一辈子了,我不仅要学着自己照顾自己,还要学着怎样去照顾他、适应他。总之,我觉得心里空空荡荡的,六神无主,简直不知道下面该怎么办、该怎么活了……”

周环竹说着说着,就泣不成声了。

“她”不觉充满爱怜地搂着她,她也反过身紧紧地抱着“她”,贴着“她”,哭得越来越伤心。

“她”知道,她是心有不甘哪!……

“她”不知道樱子婚前的感觉如何,“她”心里暗自揣摩:樱子她也是这样万般无奈地嫁给我的吗?……

这么一想,“她”就有点不寒而栗。“她”还想起了电影《泰坦尼克号》上露丝老太的一句话:“女人的心就像大海一样深不可测,男人是无法理解的,哪怕是她最亲近的男人,哪怕他和她生活了一辈子、膝下儿孙满堂──除非这个女人心甘情愿地将自己的心完全朝他打开……”

此刻的周环竹无意间朝“她”打开了一部分,不过她并不是朝男人打开的,因为此刻“她”的身份是樱子,是她最好的“女友”,也许她说的这些内容她丈夫一辈子也不会知道的,“她”想,除非我跑去原原本本地告诉他……

一个女人,你想得到她的身体也许还算是容易的,但假如你想得到她心,那恐怕是太难了。

在与周环竹相拥而泣的时间里,“她”差一点又要将自己变性的怪事对她说出来。因为每个人都有对别人倾诉的欲 望,这是人的本能,且据说是一个不太好的本能。所以,上帝为了纠正人的这个缺陷,特意让人长了一张嘴,而长了两只耳朵——但这样做的结果事实上是造成了人的耳朵资源的极大浪费。

当时,“她”真的是想听周环竹再说些什么。因为每个人都有探听别人的隐私和秘密的欲 望,这也是人的本能,大概也属于一个不太好的本能吧。这样一来,人们是不是把上帝多给的一只耳朵用错了地方?“她”想,上帝肯定会大失所望的。好在人们热衷于传播的大多是别人的新闻,而对自己的秘密常常守口如瓶……

从周环竹倾诉的内容分析(假定她说的是真话),她在新婚之夜可能并没有发生过诸如变性之类的怪事。因为那天晚上她并没有和丈夫交媾,再说她也已不是处 女了。

不知为什么,“她”认为构成这件怪事似乎应具备以下几个必要条件,一,新婚之夜的性交;二,女方是处 女;三,特定的时空坐标。

“她”不知道自己的根据是什么。也许这只是一种胡乱猜测而已。周环竹既然不符合这个条件,“她”也不想多追问了。因为“她”相信,人与人的所谓相互理解在很大程度上是建立在共同经验基础上的。

然而“她”没料到的是,当周环竹经过一番喘 息之后,又追问起“她”来了。

她问“她”新婚之夜到底是怎样度过的?她要求“她”将详细过程毫无遗漏地讲给她听。

“我把一切都告诉了你,如果你不告诉我,就不够交情,也是很不公平的。”周环竹这样说。

这样一来,“她”似乎再也没法回避了,只有一五一十(甚至不惜添油加醋)地把新婚之夜发生的一切作了尽可能详尽的描述。

当然,“她”在描述的过程中还是不知不觉绕过了一些主要事实,比如变性之类的,而把一些不重要甚至不存在的事实做了尽可能的夸大。

比如“她”告诉她,在那天夜里“他”是如何怜香惜玉,如何技巧高超,如何让他的器官坚硬而温柔地穿过“她”的膜孔,在整个性 爱过程中“她”只有致命的快感,而没有丝毫的痛楚,直到最后,直到最后激情迸发的刹那,似乎才感到那么一点隐约的疼痛,但这一点疼痛已经化作了高 潮时巨大快感的一部分,它使得自己的快感更加真实、更加深刻了……

大概是“她”讲得太投入了,当“她”停下来时,才发现周环竹听得目瞪口呆,目光游移地望着窗外出神,久久地沉默不语。

——“怎么了,周环竹,”“她”轻轻地推推她,“你在想什么?”

——“我在想,在想,”她有点吞吞吐吐地,“这好像不太可能似的,”她尽量很委婉地说,“假如,你真的是第一次,你怎么好意思给他看呢?听说那层膜很深的,不在口上,不太好找的……”

——“听说?”“她”不觉笑了起来:“你不是女人啊,你不知道处 女膜是什么样儿啊?你以前没有看过自己的啊?”

周环竹不好意思地笑了,还不轻不重地擂了“她”一下:“谁没事去看那东西,你自己看过啊?”

“她”只好摇摇头,说没有,“不过,现在想想蛮后悔的。”“她”补充说。

周环竹表示深有同感,然后又问,“你家邵新阳怎么这么懂,这么内行的?你相信他——也是第一次吧?”

“她”摇摇头,“谁知道,男人是不是第一次你怎么看得出来。”“她”趁机反问她,“你呢?你们第一次做的时候,你觉得他是不是第一次?”

周环竹摇摇头,说:

“我也没多想,当时我只是害怕,我听别人说过,第一次挺疼的,我听好几个人说过呢,所以一直感到挺恐怖的,不过说到底,心里面也有一点好奇,这事被人家说得挺神秘的,还说怎么怎么快活,挺刺激的,不过总的来说还是怕,当时他老缠着我,整天琢磨着时间地点的,要和我来,我总是不肯,他说我们都领过结婚证了,做这事是合法的,他的口气渐渐地硬起来。有一次我不得不依了他。

“记得那是夏天,在他父母家,我身上衣服穿得很少,可是,他脱了半天也没有把我脱光,嘻嘻……他脱,我就捂,急得他一头大汗,我呢,浑身都在发抖,因为我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,我说算了,下次再说吧,我太紧张了,他还安慰我呢,说这种事不能紧张,越紧张越疼,他这么一说,我更紧张了,浑身缩成了一团,跟只刺猬式的,嘻嘻,

“记得我两只手死死地拉着身上最后一片裤衩,死活不给他脱,这时他已经脱光了,我偷偷看了一眼他的那个,黑乎乎的一团,青筋暴暴的,又脏又丑的样子,难看死了,恶心死了,弄得我直想呕。所以我也怕他看到我的,也怕他会嫌我丑,会恶心,所以我死活不给他脱。

“我说,你硬要干可以,但你不许看,你用毛巾被把我们裹起来,不然我是不会脱的,嘻嘻……

“现在想起来,下面整个的过程我就觉得在受刑,让我想起江姐坐在老虎凳上的那种滋味,我一边咬着牙忍着痛,一边咬牙切齿地恨他。记得结束以后,我半天都下不了床,一动就撕裂般地疼。结果直到三个月以后,我才让他碰了我第二次……”

唉,周环竹叹了口气,说,“这种事,还是第一次印象深啊,可我的第一次让我感到太可怕了,一点也不美好,把我少女时代关于爱情婚姻的所有美好、浪漫的想象都一棒子打碎了,打得粉碎,差点让我得了性冷淡和结婚恐惧症。后来我想,大概所有的第一次都是这样的吧,所有的女人都要过这一关的吧?后来又听别的女人说,以后次数多了就好了,就舒服了,嘻嘻,我还不敢相信呢!”

——“那么后来呢,”“她”问,“次数多了,是不是就很舒服,很享受了?”

周环竹说,“这种事,我反正是不太想的,更不会主动,总觉得,那是男人需要吧,自己有义务去、去应付罢了。”

——“还有,高 潮是怎么回事,”“她”问,“你做 爱时有没有高 潮?”

周环竹撇嘴一笑:“这事啊,我相信女人和男人是绝对不一样的,有人说,所有的男人都是猪,因为他们可以和任意一个女人做这种事而获得同样的快感。我心里是很同意这句话的,因为女人总是把感情放在首要位置的,假如没有真正的感情,假如你对身上的男人没有尊敬和崇拜,没有一种献身的渴望,那么她永远也不会有真正的快感,永远也不会达到真正的高 潮。”

这次轮到“她”发呆了。

“她”站在窗口,望着对面灰色的楼房,以及布满其上的那些黑洞般的窗户,半天默默无语。

周环竹只好走过来拥着“她”,找一些话来安慰“她”。她说对不起樱子,我真不该在你新婚头上说这些话,扫你的兴。

周环竹还说,“我说的这些情况对你也许不适用,因为我知道,你是很爱你家邵新阳的,你很崇拜他,是不是?”

听到这话“她”来了一点兴趣:“你怎么知道,她对你说过吗?——不,我对你说过吗?”

周环竹奇怪地看了“她”一眼,说,“你虽然没有说过爱呀崇拜呀这些字眼,但我知道你的,你一定很爱他的,你连大款都不要,跟了他,几乎闪电式跟他结了婚,这还不能说明一切吗?再说你家邵新阳确实不错,工作好,性格好,多才多艺的,人长得挺帅,人品也不错。”

──“你真这么看吗?”

——“当然,周环竹笑嘻嘻的,我一直就这么看的,怎么,你不这么看吗?樱子,我早就跟你说过,假如我还没有结婚,不,假如我还没有怀孕的话,我可是要和你争一争的!嘻嘻……对了樱子,当初你那么积极地劝我怀孕,恐怕是别有用心吧?是不是怕我和你争邵新阳,嗯?看不出你这个鬼丫头鬼心眼还真多!……”

说着,她还伸出她爱用的兰花指在“她”额头上不轻不重地点了一下。

“她”想,也许做女人也挺可爱的,女人之间虽有太多的鸡毛蒜皮,但也不乏细腻的温情。虽然我欣赏女人的软弱与美丽,但并不代表我就愿意做女人啊,做女人毕竟太麻烦,太弱小,太被动,太……那个了——正如我欣赏鱼缸里金鱼的飘逸和美丽,但并不代表我愿意去做那么一条可怜的小金鱼啊!

但不管怎么说,从周环竹家里走出来的时候,“她”奇怪地发现,“她”对自己的变性不像开始那样恐惧不安了,似乎有了一种比较正常的心态,比如,“她”也不那么怨恨樱子了。“她”还想,回家以后,一定要对“他”好一点。假如有一天,我们有幸重新恢复了正常,我一定要对她更好一点,并且永远要对她好下去……

“她”似乎还明白了,在面对生活中的任何变故与不幸的问题上,女人为什么总比男人有更多的承受力和韧性,更容易逆来顺受,心平气和,因为她们是天生的弱者,因为她们就是鱼缸里那一条条美丽而无力的小金鱼……

记得小时候,“她”经常听大人们这样说:今世修得好,来世投胎还可以做人,最好的是投到富贵人家做上上人,差的也可以做女人,再差的只好当牛做马,任人宰割。

老婆婆还具体地告诉过“她”:你不能伤害猫,因为猫是七个和尚投的胎,伤害了猫,你来世只好做和尚还债了(在她们的眼里,做和尚是很苦的,比做女人还苦);

老婆婆还教“她”走路要当心一点,不能踩死蚂蚁,这辈子如果踩死了七个蚂蚁,来世就只好做女人了,罚你把脚裹得一点儿小(这大概就是女人裹小脚的来历吧)……

而现在,上帝提前把我变成了女人,这是为什么呢?“她”想,这不会没有原因的,是因为我踩死了太多的蚂蚁?还是对我过去玩世不恭、放浪形骸生活态度的一种惩罚?……

“她”想,这些还是很有可能的,因为据说爱滋病就是上帝给人类的性滥交送来的一个警告,一个不祥的礼物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