精品《气功师魂穿古今》小说在线阅读 柳花明邵新阳小说全集无删减全文

都市生活 2021-05-29 09:19:10 主角:柳花明邵新阳 作者:中跃
气功师魂穿古今 已完结

气功师魂穿古今

分类:都市生活 作者:中跃 主角:柳花明邵新阳

精品《气功师魂穿古今》小说在线阅读 柳花明邵新阳小说全集无删减全文

《气功师魂穿古今》小说介绍

小说主人公是柳花明邵新阳的小说叫做《气功师魂穿古今》,这本小说的作者是中跃倾心创作的一本都市生活类小说,书中主要讲述了:本书情节为双线并轨复式结构。 主线一:中年男人于越用“空灵静功”占领了柳花明的灵魂,从而变性成了年轻美女。从此,身为女儿身的柳花明有着男性的思维,和男性的心理,且洞悉男性的弱点,于是,她开始了“征服男人——进而征服世界”的人生之旅。她将目光瞄向了有“苏城第一款”之称的邵新阳,计划在80天之内,故伎重演,再次变性,从而取代邵新阳,成为环燕集团新的“灵魂”。 主线二:邵新阳和蔡田樱子,一对新婚夫妇,在新婚之夜,莫名其妙地被改变了性别,互换了角色。从此,身为女儿身的蔡田樱子同样有着男性的思维,和男性的心理,且洞悉男性的弱点,于是,她开始了“征服男人——进而征服世界”的人生之旅。同时,身为男儿身的邵新阳也残留着女性的心理和性趣,他下海经商,大获成功,成为苏城第一款。(创业史:如果爱16W) 假女人柳花明与假男人邵新阳之间的较量惊心动魄,错综复杂,结果出人意料…… 邵新阳和蔡田樱子互换灵魂后,观念和性趣相悖,感情渐渐破裂,没有生育子女。蔡田樱子将闺蜜周环竹的儿子阿宝认为干儿子。后来,蔡田樱子不幸患上胸腺癌,渐渐病入膏肓。 邵新阳偶然卷入一起命案,蔡田樱子利用这个机会,不露痕迹作了不利于丈夫的证明,将丈夫及充当自己私人司机的柳花明一起送进了监狱。 蔡田樱子临死前立下遗嘱,将自己的财产留给自己的闺蜜、25岁的美女于菲菲(环燕集团的总裁助理,樱子安插到丈夫身边的卧底),条件是于菲菲必须嫁给周麒麟(阿宝)。 牢里的柳花明终于获悉了樱子的死讯。同时她还得知,自己和邵新阳竟然关在同一个牢里。她唯一的梦想是能够见到邵新阳,设法与他成为患难之交,有朝一日能与他结合,伺机再发动她的空灵气功,神不知鬼不觉地去攻占邵新阳的灵魂。 然而有一天,别人告诉他,邵新阳上个月办了保外就医手续,离开了监狱,几乎没有人知道他的去向。 监狱里的柳花明苦练气功及武功。他无法忘记自己的本身是于超越,自己坎坷的身世,自己的父亲是麻将城的高僧法雨…… 于超越的祖上在清代时曾是红极一时的戏法大师。于是狱中的他决定寻根,且成功穿越到清代,见证了戏法大师祖先的一段惊心动魄的生活。 柳花明发功穿越时就像个植物人。她被监狱方送进医院就医。于是她用于超越的思维继续寻根,这次于超越穿越到明代,亲历了祖先在秦淮八艳时期的一段精彩的生活。 柳花明被保外就医,得知环燕集团如今的实际控制人是周麒麟、于菲菲夫妇。...

点击查看 镇国天王凌皓秦雨欣小说免费阅读 更多相关内容

《气功师魂穿古今》新婚之夜:夫妻换魂免费试读

新婚之夜换魂记

一晃十几年过去了。

直至现在,每当回想起那个奇怪的新婚之夜,邵新阳和蔡田樱子仍然有一种梦魇之感。

当时,新郎新娘正在履行一项必要的成长仪式——这种仪式是在婚礼曲终人散之后、两个人单独在床上赤 裸 裸地进行的。

新郎邵新阳只记得身下的新娘樱子扭曲着身体、痛苦地叫喊了一声,上面的邵新阳周身便像遭到电击一般酸麻颤抖起来,像砧板上的一条活鱼似的蹦哒了一下,就失去了知觉。

重新恢复知觉后,邵新阳发现自己被人压在了身体下面──而压他的这个人恰恰就是他自己!……

当时的邵新阳惊恐万分,他的第一反应差点儿把自己从自己身上掀翻、掀到床底下去。接下去的感觉是自己的下 身(身体内部)一阵撕裂了般地剧痛,让他不由得呲牙咧嘴地叫起来——他听见自己的叫声尖细而无力——他看见两腿之间正有鲜红的血在不停地流出来,把身下的床单洇红了一片,一件貌似香肠的东西正软绵绵地从流血的部位飘荡出来……

过了大约十分钟时间,他们才将信将疑地弄清了这样一个事实:他们互相换了个位儿──不仅体位换了,连脸蛋、头发、身体、性别……这么说吧,凡是与肉体有关的,都换了。

当时他们都惊呆了,愣在那里不知所措。已经变成女人 体的邵新阳率先觉醒,“她”用力推开身上的“他”,跑下床,一直跑到挂衣厨的镜子跟前。在跑动的过程中,“她”感到两腿之间刀割似地疼痛,再就是感到头颅特别沉重,好像戴了一顶大草帽,后来到了镜子跟前才知道,那顶大草帽原来是一头乱蓬蓬的、长长的头发!……

站在镜子跟前,一时间“她”更糊涂了:因为镜子里面出现的竟是新娘蔡田樱子!……

“她”掐掐自己的脸,还有自己的腿和屁 股,“她”感到了疼。于是“她”知道了这不是做梦。“她”冲着镜子挤眉弄眼地做鬼脸,镜子里的女人与她做出了同步的表情。“她”还从镜子里看到,“她”两腿间鲜红的液体正顺着两条白生生的大腿呈若干的“人”字形汨汨地流淌而下……

随后“他”也跑到了“她”的身后。“他”也通过镜子证实了一个事实:即自己成了男人,自己成了自己的丈夫。“他”也像“她”一样,惊异地在身上到处摸着、掐着自己,“他”对自己的那张脸,尤其是两腿间那根香肠似的东西很不习惯,好像那是一件“他”身上多余出来的东西。这情景让“她”想到了一个笑话,说一只猴在树上看见一个男人洗澡,笑得差点从树上掉下来,别的猴问它为啥笑,它说人长得真奇怪,他们的尾巴那么短,而且长在了身体的前面!……

按理说,在那种惊魂未定的情况下,“她”是无心想什么笑话的,但“她”确确实实是想了。这连“她”自己也感到奇怪。当时“她”也是在镜子前不停地摸着、拍打着自己的身体,对自己身上那一堆雪白的细皮嫩 肉、一头乱糟糟的长发、尤其是胸前那一对沉甸甸的突出物很不习惯,感到无法接受──而在过去,这恰恰是最吸引“她”视线的风景……

不知过了多久,他们才陆续重新躺到床上。

记得当时是五月份,江南的气候温暖宜人,他们身上仅盖了一条薄薄的毛巾被,但他们的身体一会儿热汗涔涔,一会儿冷汗津津,像“打摆子”一样。至于性方面的兴趣,早就降到了零度以下。

当时“她”还有点担心对方会攻过来,但看看“他”下面那个玩艺儿一直软耷耷的像一截无用的阑尾,料想“他”在这一突然事变中还没有回过神来哩!这么一想,“她”才稍稍放心了一些。

当时他们躺在床上,谁也不敢看谁,但不时又忍不住想偷偷看对方一眼,因为他们谁也没有和一个如此酷似自己的人离得这么近,并且同床共枕。后来“他”干脆用毛巾被把自己整个儿包括脸都捂了起来,而且身体一耸一耸的,好像躲在里面哭哩──别看“他”长着个男人样儿,骨子里头大概还是女人软弱的心理。

这么一想,“她”又放心了一些。

……

翌日早晨,“她”被一阵奇怪的声音和气味弄醒了。睁开眼睛一看,“她”再次为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:和“她”睡在一头、正歪着嘴打呼噜的男人竟是邵新阳——竟是自己!粗鲁的鼾声和一股难闻的气味就是从那张歪斜的洞里冒出来的。

说实在的,那股扑面而来的气味真让人受不了,那是一种隔夜的烟臭、酒臭、蒜臭以及饭馊味等等的组合,直让人窒息,让人的胃子翻江倒海。“她”赶紧翻过身,将脸朝着另一边。

这时,“她”才恍惚记起昨天夜里他们夫妇之间发生了什么事……

想不到“他”的睡相如此难看,气味如此难闻。 “她”赶紧朝自己手上哈了几口气,用鼻子闻了闻。虽然不香,但也不至于让人作呕。“她”这才放心了一些。

“她”再也睡不着了。“她”轻轻地起床,去刷牙洗脸。

“她”对着镜子,冲着头上乱蓬蓬的一窝长发,不知如何处理。

正发愣的时候,“她”在镜子里发现“他”悄悄来到了“她”的身后。“他”用那只粗大的手抓起梳妆台上的一把木梳,说,我来帮你梳吧。

但被“她”恶狠狠地拒绝了。

──“这是怎么回事?怎么回事啊?”“她”叫道:“我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?你说,这是怎么回事,我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?”

“他”表情怯怯地说:“我怎么知道,我正要问你呢。”过了会儿,“他”又说,“也许结婚都是这个样子,只是我们事先蒙在鼓里不知道罢了。”

“不可能!不可能!”“她”又喊起来,“我不要!我不要!……”

“你不要,我还不要呢,”“他”说,“你以为我喜欢你这副样子,浑身皮肤发痒,到处害着皮癣,脚臭得要死,还害着脚气,这儿怎么搞的(“他”手指着裤衩凸出的地方),也是一阵阵地痒,你这儿,不会有病吧?”

──“放你的屁,你才有病呢!”“她”禁不住怒火冲天,也指着自己同样的部位嚷道,“你这里到现在还疼得钻心,路都不能走。”

“他”的眼睛立刻就低了下去,“还不是你,昨天晚上我让你轻点轻点,你就是不听。”

──“那你为什么不说,说我疼?”

──“我说了,我说我疼,我疼呢,身体还直往外让……”

──“你让有什么用,扭来扭去的不让我更、更难受吗?你为什么不喊,不大声喊,喊我疼,喊不要,我不要?!你要是喊了,我们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鬼样了……”

经“她”这么一喊,“他”的头终于低下去了。女人毕竟是女人,“她”想。“女人像弹簧,你强她就弱,你弱她就强”。女人的智商总是有问题的。她们总是“拎不清”的。她们做错了事都不知道错在哪儿。这就是女人!可是,这样的角色现在却落到了“她”的头上,真他妈的见鬼了!也许这正是上帝赐给人类的“公平”之处吧……

这天早晨,“她”虽然赢得了两人战争中第一回合的胜利,可是心情却一点也没有好起来。因为“她”知道,“她”的胜利其实是女人的胜利。关于这一点,你只要瞧瞧眼前的镜子就知道了──那个胜利者不正是个不折不扣的披头散发的歇斯底里的女人吗?……

在这一刻,“她”忽然想起以前上大学时一本《人生哲学》教科书上说的话;“结婚是人生最大的转折点。”

──“转折点”!天哪!“她”想,以前我怎么没有注意到这个词?这三个字原来指的竟是这么一回事啊……

冷静,冷静,在这个早晨,“她”对着镜子反复地告诫自己。

于是“她”渐渐地冷静下来,并命令自己用一副男人的头脑来思考目前的困境。

“她”发现事情并没有到了不可收拾、不可救药的地步。因为在他们夫妻之间,至少还有一个共同点,即他们都不满意眼前的“变性”,都想变回原来的自己。

——“去问问别人?或者去问问医生?”“他”愁容满面地建议说。

但“他”的建议很快被“她”头脑里坚硬的男性逻辑否定了:

“去问别人,别人会相信吗?如果他(她)没有变性,那他(她)根本就不会相信;如果他(她)是变性的,要么早忘了这茬,要么死也不会承认这种丢脸的事。”

“她”说这年头,自己惹的麻烦还是自己设想去解决吧。谁也帮不了你。

沉默了一会儿之后,“他”又说,“要不我们像昨晚那样再来一次?说不定又会变回来的。”

“她”想“他”说的不是没有一点道理。但这种方式很难让“她”接受。“她”实在不想让“他”那脏兮兮、臭哄哄的身体来碰“她”──而且要进入到“她”的体内,这是无论如何不能忍受的。现在“他”那种粗俗的丑样,“她”连看都不愿看上一眼。

当初她怎么会看上我这个粗人呢,而且甘心和我在一起过一辈子?……“她”暗想。女人的思维真他妈的奇怪,就像一盆干干净净的水, 偏要弄些泥掺在里面,就不怕把水搞混了、搞臭了。如果我是这样清纯的女孩子,我就要学古人说的那种莲,“出于淤泥而不染”。

“她”回答“他”说,“这样的可能性不大。你想啊,如果每搞一次,夫妻双方就变一次,还不把人折腾死?再说我下面疼的厉害,一时半会儿恐怕好不了。”

听了“她”的话,“他”低眉顺眼的不吭声了,没有再坚持。

……

这天早晨,两人不吃不喝的,“他”坐着,“她”站着,连续讨论了几个小时,提出了不下三十种方案。但事后看来,那纯粹是瞎子摸象,最多是摸着石头过河,心里一点数都没有。

眼看日上三竿,两人的肚子都饿得咕咕叫了。“她”便提议先弄点早饭吃吃,吃饱了再讨论不迟。

“他”在屋里四处翻找了一番,说没有什么现成的可吃。

也是,本来这两周的婚假,他们准备今天上午出发去黄山度蜜月的,家里什么吃的也没有准备。生米倒是有好几十斤。

──“要不就煮点稀饭,买点酱菜来搭搭,蛮清爽的。”“他”建议说。

“她”表示同意。

“他”负责煮稀饭,“她”则要出门去买点东西。可“她”这个样子,披头散发的像个女鬼,能出门吗。于是只好又把任务换过来。

“他”一边换衣服一边抱怨,无非说衣服太脏了,袜子太臭了,鞋也太臭了等等。“她”懒得听“他”女人式的唠叨,直接进厨房去了。

“她”把米淘好,放好水,让电饭煲的工作灯亮了起来。一掉头,发现“他”还站在镜子跟前没有走,手里拿着一支口红在发愣──也许“他”不知道该把它往哪儿涂抹吧。

“你是不是拿错了什么东西?”“她”讥讽地说,也许你是想抽支烟吧?……

对了,提到香烟,“她”倒忘了,从早晨起来直到现在三四个小时过去了,“她”竟然一支烟还没抽。以前的邵新阳可是个著名的“烟囱”,尤其是打麻将的时候,一支接着一支,中间都不用打火机,一宵能消灭两三包。

对了,既然提到香烟,“她”不得不在“他”身后提醒一句:

“烟在我西装口袋里,你带着,见了男人别忘了给一支,这是喜烟,你不给人家人家会怪罪的。”

“他”从我衣服里找到烟,放到鼻子上闻了闻,深深地吸了口气,又吸了口气,有点奇怪地说,“咦,这味道怎么这么好闻,以前我最怕闻烟味了。”

说着很熟练地从烟盒里弹出一支,叨在了嘴上,两手在身上乱摸,好像在找火。找着找着,“他”的眼光就碰上了“她”的。“他”愣了愣神,赶紧又将嘴上叨的烟送回了烟盒。

邵新阳本来每天早晨起来有抽烟的习惯,可今天“她”却不知不觉灌了几杯白开水——也许这是樱子的爱好吧?“她”揣摸。

“他”刚出门,“她”就不得不进了一趟卫生间。可笑的是,开始“她”居然还习惯性地站在那儿,伸出手去掏那玩艺儿,结果可想而知——掏了个空。等“她”明白过来之后,才不得不采用一种陌生而别扭的姿势来解决这一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