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乔若安祁隽》小说介绍
《乔若安祁隽》讲述了乔若安祁隽之间的爱情故事,小说人物真实生动,情节描写细腻,快来阅读吧。乔若安没有像以前一样“骚扰”祁隽了,祁隽也没再主动给乔若安发过一条消息。两人好像陷入了冷战模式。这一过,就是一周。周末,乔若安也没有去祁隽那边,看得方沁阳都觉得稀罕,“你们这是还在冷战么?”乔若安啃着苹果,不置可否。方沁阳:“好不容易才把人钓过来,你不怕他就此不要你么?”乔若安:“他要有这打算,吵完......
《乔若安祁隽》乔若安祁隽第17章免费试读
祁隽的车停在路边,视线紧紧盯着实验园区的大门,表情透着肃杀。
詹语白来这个地方,和那个男人见面,绝不是什么巧合。
宿珉,国内知名的肿瘤专家,今年不到四十岁,已经在全球顶尖杂志发表过是十几篇论文,是毋庸置疑的行业翘楚。
当年靳柔的手术,就是由宿珉来操刀的。
在祁隽的记忆中,詹语白和宿珉私下并没有什么交集。
祁隽仔细去回忆了当年詹语白给靳柔捐肾的过程。
那段时间,祁家动用了不少人脉关系去找合适的肾源,但一直没能找到合适的。
亲属都试过了,不合适。
后来詹语白忽然做了配型,宿珉拿来了结果,说她的肾脏是匹配度最高、最适合来手术的。
祁隽摸着方向盘,记忆中的画面和刚才看到的场景交织在一起,怀疑的种子已经在心中肆意生长。
祁隽掏出手机,拨了个电话出去。
接通后,那边的传来个男人的声音:“四哥。”
祁隽:“詹语白在医院的体检记录,你手里有备份么?”
燕北:“系统里有存。”
祁隽:“把她术后这几年的体检记录整理一下带给我。”
燕北:“诶?怎么突然要这个?她身体出问题了么?”
祁隽:“尽快,整理好给我电话。”
和燕北通完电话,祁隽又看了一眼园区的牌子,踩下油门驱车离开。
——
祁隽今天一天都心情不好,去他办公室汇报工作的人,几乎都逃不过被呛一顿的命运。
早晨他没准时来,十一点钟回到公司之后,就一直拉着脸。
乔若安今天正好在整理祁隽下月的行程,忙了一天,也就没去他的办公室。
傍晚的时候,梁聪提醒她去汇报行程,乔若安才拿着行程表去了办公室。
敲门进去,就看到了阴沉着一张脸的祁隽。
他平时就一副全世界欠他钱的样子,今天比平时更夸张,也不知道是被谁惹到了。
乔若安把行程单放在办公桌上,机器人一样说:“祁总,这是下月的行程单,您请过目。”
祁隽瞟了她一眼,目光像是淬了冰。
乔若安心里暗骂,神经病,又发疯了。
“那我先走了。”乔若安准备退下。
祁隽拦下她,命令:“去把休息室的衣柜整理一下。”
乔若安不可思议地看着他。
狗东西是在拿她撒气呢,她是他助理,又不是他保姆,整理衣柜这种事情为什么要她来做?
祁隽:“有意见?”
乔若安:“没有。”
祁隽:“那就去。”
祁隽这人有些洁癖在身上,休息室的衣柜其实没什么好整理的,乔若安猜测他可能只是单纯心情不爽,想刁难她来发泄一下。
乔若安挂衣服的时候,忽然想到了什么,漂亮的瞳孔一闪。
她将手中昂贵的西装放下,走到床头柜前,拉开了抽屉,里面赫然躺着一盒开封过的杜蕾斯。
盒子里只剩下一枚了,是上次祁隽找她过来做的时候剩下的。
乔若安撕开包装,把东西拿出来,塞到了西装的口袋里。
乔若安正得意的时候,突然听见了外面的骚动。
有人来了。
乔若安细听,是个陌生男人的声音,应该是她没见过的人。
“四哥,你要的东西都在这里了。”
祁隽:“谢谢。”
“语白姐身体出问题了么?”
对方提到了詹语白,乔若安立刻聚精会神、竖起了耳朵。
——
祁隽把燕北递上来的文件袋打开,里面都是詹语白这些年的体检报告,从她摘完肾到今年上半年的信息都在。
其中有一张肾脏X光片,是在当年手术后不久拍的。
祁隽拿起那张片子,仔细端详着。
燕北见祁隽盯着片子看,忍不住感慨,“语白姐是真喜欢你,为了你,连这种事情都敢做,我每次看到她这片子,都得感叹一次爱情的伟大。”
X光的结果显示很明显,詹语白确实少了一颗肾,这种东西造假的可能性太低了。
祁隽沉思了半分钟,“下次她去医院体检,再拍一次X光,片子给我,不要让她知道。”
燕北:“好。”
虽然他还是不晓得祁隽为什么这么做,但他的话一向不容置喙。
燕北:“四哥,晚上一起吃个饭么?”
祁隽瞟了一眼休息室的方向,揉了揉太阳穴,“嗯。”
——就走人了?
乔若安听着远去的脚步声,打开门往外偷窥了一下,发现办公室真的没人了。
她快步走到祁隽的办公桌前,打开四周的抽屉翻找。
不出两分钟,就找到了刚才他们聊天中的体检报告。
乔若安看到了那张X光的照片,检查结果提醒那一栏明确写着,詹语白只有一颗肾。
乔若安的眉头紧紧蹙起,怎么可能?
当年捐肾的人根本不是她。
乔若安又去翻詹语白的体检记录,从这些指标里看不出什么特殊之处。
唯独有疑点的就是那张X光照。
祁隽刚刚好像说了,要瞒着詹语白重新做一次X光检查。
比起如何完成这个操作,乔若安更好奇的是祁隽为什么会突然想到去查詹语白的身体情况。
已经有这张X光的前提下,为什么还要重新拍一遍?
是太过担心詹语白的身体状况,还是……他对詹语白起了疑心?
乔若安拿出手机,把詹语白的体检报告和X光照片拍了一遍,然后把文件放回了原位。
乔若安神色匆匆走出办公室,四处张望,突然撞上了梁聪。
梁聪:“乔助?”
梁聪的眼中带着探究,仿佛是在问她,怎么会从祁隽办公室出来。
乔若安:“祁总让我整理衣柜。”
梁聪:“辛苦了。”
乔若安匆匆离开,梁聪走到办公室看了看,没发现什么异常,但还是跟祁隽汇报了一声。
没几分钟,就收到了祁隽的回复:【把监控调给我。】
——
祁隽和燕北、燕兮、徐斯衍还有原野几个人坐在一张桌上吃饭。
其他几个人聊得火热,祁隽却不怎么参与话题,时不时就拿起手机看一眼。
燕兮:“四哥,你在等谁消息啊?”
祁隽:“工作。”
燕兮:“……你要不要这么努力啊。”
祁隽短促笑了下,注意力又回到了手机上。
几分钟后,梁聪发来了一段视频。
视频不长,三分钟都不到。
可看到最后,祁隽已经面若冰霜。
监控右上角的时间是他和燕北离开办公室几分钟后。
乔若安从休息室出来,直奔他的办公桌,经过一番翻找,从抽屉里拿出了詹语白的体检报告。
她不仅看了体检报告,还拍了照片。
这已经无法用单纯的“好奇心”来解释了。
祁隽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场太过阴沉,桌上原本热烈的气氛也就此被中断了。
原野:“四哥,你怎么了?”
祁隽没回答,直接起身出去了,徐斯衍和原野马上跟出去了。
原野仔细观察了一下祁隽的表情,发出了自己的猜测:“乔若安又背着你勾引男人了啊?”
徐斯衍:“又是因为乔若安?”
祁隽:“乔若安在福利院的资料你查到多少?”
话题跳得有点快,徐斯衍半天才跟上:“没查到多少,只知道她在港城蓝天福利院,十六岁被养父母带走了。”
没查到多少,自然不会是因为没有记载,唯一的可能就是被人刻意抹去了。
就连詹语白花大功夫查到的照片里,都只有乔若安中学时代的信息。
祁隽:“蓝天福利院现在还在么?”
徐斯衍:“应该还在。”
原野:“诶,怎么你们一个个都对乔若安小时候的事情这么感兴趣了?”
祁隽扫了一眼原野,没答他。
与此同时,手机响了,是靳柔打来的电话。
靳柔:“明天晚上七点,你和语白一起来聚风阁,宿医生回国了,请他吃个饭。”
祁隽目光深邃,手指摩挲着手机,“你通知过语白么?”
靳柔:“语白是你未婚妻,怎么还得我通知,你和她亲近还是我和她亲近?”
祁隽:“我通知她。”
靳柔:“这还差不多,那你明天准时过来。”
——
深夜,詹语白一身疲惫地从公司出来,精致的妆容都挡不住她憔悴的脸色。
她低着头走到车前,正准备开门,被突然出现的男人吓了一跳。
“你来干什么?”看到刘培,詹语白的脸色又难看了几个度。
刘培:“你说我来干什么?”
詹语白:“我没钱了。”
刘培:“少来了,祁家未来的少奶奶会没钱?你当我是傻子啊!”
詹语白:“没有了就是没有了。”
刘培:“那我只能去找祁家人了,你说到时候你这祁家少奶奶的位置还保得住么?”
詹语白目光犀利地看着他,冷笑了一声,“那你就去找,我遭殃了,你这辈子都别想再拿钱。”
刘培这点小聪明还是有的,詹语白如果真的倒了,对他没好处。
刘培的语气软了些,“先拿十万给我。”
詹语白:“天底下没有白吃的午餐。”
刘培:“你什么意思?”
詹语白:“想办法联系一下祁烨桉,我要知道他现在在哪里——还有他那个妹妹。”
“事成之后,我给你这个数。”詹语白比了三根手指头。
刘培:“成交。”
螳螂捕蝉,黄雀在后。
乔若安当天晚上就收到了张旭的通知,得知了他们两人的对话。
她嘲弄地笑了。
詹语白终于想起来她的世界里还有祁烨桉的存在了。
这么多年,她心安理得踩着他的真心和尸体往上爬,享受着无上的荣光,看不到半点愧疚。
像她这样的人,连活着都不配。
——
睡前想起了祁烨桉,乔若安晚上自然而然梦见了他。
早晨醒来的时候,脸上还挂着泪痕。
梦里哭得有些凶,乔若安的眼睛肿了,化妆都遮不住。
上午,乔若安盯着红肿的眼睛去祁隽的办公室送文件。
从她进门开始,祁隽的视线就没有从她脸上移开过,他五官紧绷着,嘴唇抿成一条直线,锐利的目光锁着她的双眸,侵略性十足。
有那么一瞬间,乔若安觉得自己就是他盘中的猎物,被扒光了摆在他面前,任人鱼肉。
乔若安:“干嘛这么看着我?”
祁隽:“你觉得呢?”
乔若安:“哥哥心思多,我哪里猜得到呀。”
回应她的是祁隽的一声冷笑。
紧接着,他打开抽屉,把装体检资料的文件袋拿出来,扔在了桌面上。
啪一声,乔若安大脑中的那根弦也霎时紧绷起来。
她掐住掌心,没说话。
祁隽:“不是很感兴趣么,不再研究研究了?”
乔若安抬起头来看向书柜顶上的监控——昨天晚上她太心急了,忽视了这玩意的存在,更没想到祁隽会多疑到查监控。
她现在怀疑祁隽是故意把东西留下来钓鱼的。
乔若安在祁隽的注视下打开了文件夹,把那张X光照片拿了出来。
她直勾勾看着他,“这就是你娶她的原因么?”
祁隽的目光闪烁了一下,似乎是被她不按常理出牌的行为惊到了。
乔若安:“你说得没错,我是很感兴趣,昨天我在休息室偷听了你和别人的谈话。”
乔若安举起体检报告,眼眶不自觉地红了,“我永远比不过她了,是不是?”
祁隽:“为什么拍照?”
乔若安:“对啊,我为什么要拍照呢,可能因为我是**吧。”
祁隽被她的话说得皱起眉来。
乔若安抬起胳膊来去抹眼泪,那模样看起来十分狼狈,“不然我怎么会看着这张照片哭一整晚。”
祁隽的眉头又皱紧了几分。
她是顶着红肿的眼睛进来的,一看就是通宵哭过,但他并不知道是为了什么。
现在她说,是因为詹语白。
乔若安撒谎成性,即便是祁隽这种人,也无法轻易判断她哪句话是真、哪句话是假。
乔若安:“如果我也愿意给祁夫人捐一颗肾,你会对我这么好吗?”
祁隽:“没有如果。”
乔若安苦笑,“你说得对,没有如果。”
她忽然情绪崩溃,把手里的资料砸了出去,雪白的纸张散落了一地。
祁隽看见了她颤抖的肩膀和手指。
他起身按住她的身体,表情严肃,“你在闹什么?”
“……我不想看到这些东西,恶心,我恨她,我恨死她了!”
乔若安疯狂地挣扎,又被祁隽按回去,几次无果,她索性靠在他身上嚎啕大哭。
祁隽:“……”
他忽然想起来她上次说,她有双相情感障碍。
她现在歇斯底里的样子,还有她那句“恨死她了”,都不像演出来的。
乔若安一阵接一阵地抽噎,嘴里不断说着“我恨她”。
祁隽摸上她的后背,“别哭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