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有侧妃之王爷给我滚凉歌顾瑾逸目录_家有侧妃之王爷给我滚阅读

穿越架空 2021-05-18 13:20:28 主角:凉歌顾瑾逸 作者:小汘
家有侧妃之王爷给我滚 已完结

家有侧妃之王爷给我滚

分类:穿越架空 作者:小汘 主角:凉歌顾瑾逸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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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家有侧妃之王爷给我滚》小说介绍

主角叫凉歌顾瑾逸的小说叫《家有侧妃之王爷给我滚》,这本小说的作者是小汘写的一本穿越架空类小说,书中主要讲述了:  人活一辈子,不可能一辈子不走运。如果一个人平平淡淡走过了十九岁,那么请一定要相信,十九岁后,人生一定会有奇遇。翻手为云也好,覆手为雨也罢,总有那么一天,天将降大任于斯。刘一汐从未质疑过这话的真假。十九岁前的她,日复一日重复着简单而又平凡的日子。岂料世事无常,十九岁后的她,一朝翻身成了王爷侧妃,还顺带捡了个杀手阁阁主的身份。从此身边美男日日环绕,日子过得不要太惬意才好。只是像朋友间互换礼物一般,得到多少,就得付出多少。苍天从未饶过谁。看似平静的湖面下,实则早已暗潮涌动。手执棋子操纵一切的那个人,究竟是谁?处处危机,步步惊心。巨大的谎言结束后,迎来的是风平浪静,还是巨浪滔天?阴谋诡计下,又是谁拿真心为注,赌一世荒唐,惹爱恨嗔怒!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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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家有侧妃之王爷给我滚》第四章 初春 (一)免费试读

“杨嬷嬷,凉歌姐姐眼睛动了哎。”

“杨嬷嬷杨嬷嬷快来,你看,她的眼睛真的在动,她是不是要醒了?”

“杨嬷嬷,杨嬷嬷……”身边一个声音惊喜的喊着,叽叽喳喳说个不停,好生聒噪!我皱起眉头,睁开眼睛。

是谁在说话,杨嬷嬷是谁?难道我被方脸给捂死了?眼下又到了一个新地方?

“杨嬷嬷,凉歌姐姐醒了!”

未待我看清一直叽叽喳喳的是何人,眼睛睁开的一瞬间,那人便马上喊着杨嬷嬷啥的跑远了。终于得到片刻清净,我扶着床坐起身来。

这里是什么地方?我看着周围。屋子里摆设雅致,梨花木桌子上摆放的香炉中燃着不知什么熏香,很好闻,但我一时间有些闻不习惯,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。

这间屋子里的陈设好熟悉,我是不是来过这里?

“嬷嬷,凉歌姐姐真的醒了,我为什么要骗您呢?我可是亲眼看到她眼睛睁开了才来告诉你的嘛!”门外又传来刚才很吵人的声音,我抬手按住突突突跳着的太阳穴。

“凉歌姑娘。”一道有别于叽叽喳喳的那人的声音在面前响起,我抬眼看去。一个长相温和的妇人站在我面前,温温笑着看着我,“感觉怎么样,清醒一点了吗?”

……我迟疑着点点头,心里慢慢思索着。忽然脑海中蹦出些什么,瞬间没忍住要骂街。

你妹,玩个游戏还能穿越!

床幔旁挂着一面铜镜,我向铜镜里看去。这脸……,没有改变,依旧是清醒前那一张。我没死,依旧在体验的第四个VR故事里。

对了,方脸,还有瘦子。

昏迷前我看到是方脸捂着我把我弄晕的,他们去哪了?

如果不是VR店的设备太先进,那我百分之九十九是真的穿越了。

刚才……这个什么杨嬷嬷唤我凉歌姑娘,还有没睁眼前那个叽叽喳喳的人叫我凉歌姐姐。难道她们认识我,我现在占据的这具身体的主人是叫做凉歌?

“这是哪?凉歌是谁?你们又是谁?你们认识我?”

一连串的问题,那杨嬷嬷被问的猝不及防,她身旁的女孩子也是一脸迷茫。不知该怎么回答我的问题。

“你们下去吧。”

忽然从门外走进来一个男人,着一身墨蓝色衣衫,墨发用金冠竖起,一双眸子漆黑深邃,像是宇宙中的黑洞一般,望不到底。一张薄唇一张一和的说着,周身的气场极冷。

杨嬷嬷和身边的女孩子低头恭着身子退了出去,还关上了门。房间里瞬间变得很安静。窗外有阳光透过窗户照射进来,鸟儿不时的鸣叫几声,声音清脆悦耳,室内却幽静非常。

“你好些了么?”男人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。

“我……我没事,……你……你是谁,你…认识我吗?”

男人身形纹丝不动,漫不经心的笑了笑。抬起眼来瞧着我,一双丹凤眼细细眯着,眼睛上的睫毛又黑又长。我有些不自在,因为他的眼神很冷。让人觉得不好接触。

男人收回了视线,不再看我。

“听说你失足落水了,本王是谁,你又是谁,你不记得了?”

自然不记得啊!我这算是魂穿,前主的记忆我怎么会记得。

男人玩弄着身前的香炉,说话又冷又简洁。我努力的听着,大致捋清了他说的一些事情。

首先,我,也就是身体原本的主人,是一个叫凉歌的姑娘。

其次,他,坐在我对面的这个男人,是当朝皇帝的二皇子,当今大名鼎鼎的南王。(他倒是没告诉我他的大名鼎鼎,但是我能看出来他肯定是个人物。为什么?笑话,剑眉星目,气宇轩昂,衣冠楚楚,仪表堂堂……小说里形容大人物的词他都沾上边儿了,说他不是个牛逼的人都对不起作者煞费苦心对他的赞美!)

南王名叫顾瑾逸,和凉歌的关系呢,就是主仆。南王是主,凉歌是仆。这个南王,在十二岁那年,路过一处因为发洪水而灾民遍布的小城。遇见了因为水灾而双亲皆亡的凉歌,那时凉歌九岁。南王见她可怜,更重要的是又看她顺眼,便顺手带回了上京,从此在他身边当了女官,贴身伺候。

想来这凉歌原本和这位南王的关系一定是不一般的,后来我旁敲侧击的杨嬷嬷,也证实了我的猜想。

前些日子,不知发生了什么。凉歌竟然与南王赌气离开了上京,南王派人暗中跟踪。后来还派人去带凉歌回来,没想到凉歌与派去的人争斗中竟然失足落河。幸好身边的瘦子和方脸也是南王的人,又趁着凉歌落水失忆,什么都不记得了。找准机会便将凉歌,现在是我,给带回来了。

所以……这是个宅斗剧本?我还是没有捋的太清楚,故事线模模糊糊。

我此时的神情应该十分迷茫。“你……”男人看着我,眼神中带着打量,话语间似是试探:“当真什么都不记得了?”

我摇了摇头,当然记不得了。我又不是凉歌。

男人起身走到我跟前,眼神中仍旧狐疑的打量着我。我也仔细的瞧着他。不知为什么,随着他一步步的靠近,一种难以言明的感觉立马充斥上心头,一点一点的,蔓延到四肢百骸。喉头处一股被酸涩占据,很难受,甚至很疼!

“啊”

我禁不住疼痛捂住胸口,低低的**。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,像胸口压了一块大石头,压得人喘不过气来,心脏的地方隐隐作痛,这是怎么了?

“凉歌?”

男人见我神色不正常,皱眉眯着眼伸手来扶我。我抬眼,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,很帅,绝色。但是疼痛愈发激烈起来,心脏像是抽搐着一样疼。我不敢再看他,不看他那股难受劲儿就会稍微弱一点。我低下眼去,这种难受的感觉有点熟悉,像是…像是……

我想起来了。

我想起来这是什么感觉了。

小学班上有个男孩子学习很好,他经常穿一件黑色的短袖。他个子很高,比同龄的男孩子都要高出半个头来。在同龄男孩还在揪女生辫子恶作剧的时候,他已经开始逆着光坐在窗前翻看奥数书了,他是散发着光芒的人,足够吸引所有人的目光。

那时我是个极害羞的小姑娘,我想和他接触,却一直股不起勇气。直到有一天,老师把我的位置调到了他身边。

接触了几天后我发现,他性格开朗,阳光帅气。带着点好学生的傲气。每次我抓耳挠腮做不出来题却又不敢问他时,他都会在我头顶拍一巴掌,然后说:“你怎么这么笨啊!这么简单的题都不会。过来,我给你讲,你听着。”

小时候哪懂得什么叫喜欢啊,但他每次给我讲题,我都觉得能凑近他一点点,闻他身上的薰衣草的香味,这是一件很开心的事情。

我从来没有仔细听过他到底给我讲的是什么,每次他发现我一脸花痴眼神迷离神情飘忽的看着他时,他都会毫不留情的再给我一巴掌。然后再给我讲一遍刚才讲的题。

四年级遇到他,认识他,到六年级,我们没有做三年同桌,但他给我讲了三年题。那时我还没有手机,也没有QQ号,所以六年级结束后,我和他就断了联系。因为我家离四中近,所以我就上了四中。…听朋友说,他在三中念初中。

我们的生活没有了交集,连联系都没有方式联系。我循规蹈矩的在念着中学,因为学习差每天唯唯诺诺不敢和别人说话,日复一日按部就班的上学,回家休息,上学,回家休息。日子千篇一律的过着,没有什么新意,也没有任何花样。我以为,我的初中三年,就会这么过去。不会有惊喜,不会有故事。

老师在班里换座位是初一下学期开始,我的座位旁边,坐了一个班上学习成绩很好的男生。

他和他一点也不像。

在我抓耳挠腮做不出作业时,他就淡淡的看我一眼,然后把做完题的本子扔给我。他从不给我讲题,用他的话来说,就算讲了我也不会,与其浪费时间给我讲,不如他把下一章的题也做了然后给我抄,不,是借鉴。

他说的是事实,确实讲了我也不一定会听懂,他也没有那个耐心一遍遍讲到我听懂为止。我也不想让他给我讲,他身上没有薰衣草的味道,他也不怎么穿黑色的衣服,初中的男孩子,总是喜欢在校服下面穿一件白色衬衫。白衣少年是好,但千篇一律的白衣少年就让密集恐惧症的我很难受了。

我怀念那个,喜欢穿黑色衣服的男孩。

初二那年,我有了QQ号,加的第一个人,却是这个穿白衣服的男孩。

初三那年,所有班都打乱重分。新的班级里,我遇到了一个像他一样喜欢穿黑衣服的男生。他学习不好,但也没有我这么差。我没抄过他的作业,因为以前的同桌就坐在我前排,他像从前一样,把做好了的作业扔给我。

可能是对穿黑色衣服的人有好感吧,我总是喜欢和这个穿黑衣服的男孩子聊天。久而久之,我们就成了闺蜜,这是我唯一一个男闺蜜。

初三结束后,我因为通过了市重点高中的特长生考试得以进入这所传说中的,迈进这所学校门就等于一条腿就迈进了大学的高中。我闺蜜因为学习一般所以去了普通高中,一直让我抄作业的同桌因为逆天的成绩,直接进了市重点高中的精品班。好歹是在同一所高中,他在快要开学的前几天的一个夜晚来我家找我。他说……他喜欢我。

我笑了笑,拒绝了他。他问我理由,我说……我不喜欢总穿白色衣服的男生。就这样,从此他再没找过我。虽然我们彼此有对方的QQ,微信,电话号码,却从此断了联系。

生活,总是矛矛盾盾,恍恍惚惚的过着。偶尔,会来一点惊喜。

开学报道的那天,我居然在特长生班里见到了他。那个小学时,总是拉着我讲题,爱穿黑衣服的他。

他的模样没有太大变化,少了小时候的婴儿肥,整个脸棱角分明,多了几分锐气。

他仍然散发着光芒,是人群中最耀眼的那个。见到我从教室后门进来,他一点也不惊讶,笑着冲我招了招手,他的笑真好看,左边脸颊现出浅浅的酒窝。

我愣住了,呆呆的站在教师门口。以前他学习拔尖儿的好,怎么现在会来特长班呢!

见我站在那里不过去,他从座位上站起来,一步一步走向我。我以为他可能会给我一个拥抱,低沉着声音跟我说:“好久不见!”

但事实证明是我想多了。像小时候一样,他按在我脑袋上给了我一巴掌。那巴掌不重,他从来没有打疼过我。但不知怎么回事,我忽然泛起了泪花。

他说:“喂,三年不见,你傻了啊?”

特长班只有音乐美术和体育三个专业,我是音乐生,他也是。真的很奇妙,我之前在考特长的时候根本没有见到他,可他此时就是真真切切的站在我面前。

我问他为什么要来特长班,他一点也不正经的说,“为了见到你,继续讲题折磨你啊!”

我以为真的是这样。可没多久,他就和高我们一级的学音乐的学姐在一起了。后来我才知道,他初中的时候就喜欢这个学姐,为了这个学姐打架斗殴,学习一落千丈。老师对他的堕落很失望,最后索性不管他,任他自生自灭。学姐考了特长生,来到重点高中。于是,他也跟学姐考了一样的专业,来到这所高中。

我原本以为……我以为……

没想到全错了。不知道为什么知道真相后我会那么难过,那么伤心。他明明不是我的谁,我又妄想我是他的谁呢?

此时我感觉到的,就是曾经内心的酸涩被放大了十倍甚至百倍的感觉。我不由强忍着那股难受,抬眼仔细去看眼前的男人。

这人谁呀,这具身体原本的主人凉歌很喜欢的人吗?发生了什么事情,南王一靠近就这么激烈的情感迸发呢?

这股子难受的滋味,太上头了!

“歌儿,你没事吧?传太医,来人呐,传太医!”

南王竟然一瞬间慌了神。张开手臂将我揽在怀里,神色焦急的唤着下人。他的胸膛异常冰冷,不,应该说他全身没一处是暖的。我拼尽全力推开他,挣扎着到离他远一点的地方。

太难受了,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,怎么了,这到底是怎么了?我将手拼命攥紧,握成一个拳头,指甲深深的嵌进肉里,可怎么也缓解不了心中的疼痛。我用力的按住胸口,想以此来缓解疼痛,可一点用都没有。呼吸一下比一下困难,我一口气没吸上来,胸口一窒,晕了过去。

我又做了一个梦,这次的梦有点湛人。

在梦里,我站在一片雾很浓很浓的地方,我只能隐约看到这里是一座桥,桥身很长,看不到尽头。桥身上缠满树藤,底下隐隐传来水声。彻骨的凉意从桥下涌上来,渗透身体的每一个毛孔。虽然很阴森,但仿佛有什么力量牵引着我,让我忍不住探出头往桥下看去。桥下黑漆漆的,什么都看不到,白色的带着凉意的雾汽不停从底下涌上来。

“喂,有人吗?”我大声喊道,回应我的,是我刚才用力喊出去的话一道道的回声。喊了半晌也没人回应,我想了想,硬着头皮向桥那头看不到尽头的黑暗中走去。我一直走啊,走啊,可怎么都走不到尽头。我开始急了,我慌忙的跑起来,脚下的桥开始摇晃,晃呀晃呀,我脚下一软,差点从桥上摔下去。。

“嘶”我忽然倒吸一口凉气,胳膊上传来阵阵的痛意,像是被人拿针扎了一样。这不是梦吗?梦里怎么会感觉到疼呢。而且,像是有人在拽我的胳膊,拽着我离开这里,那人力气好大。我忽然睁开眼睛,渐渐清醒过来。

我还是躺在方才的屋子里的床榻的上,一旁坐着的大夫摸样的人。看到我醒了,他伸手将刚才扎入我胳膊的银针逐个拔下。杨嬷嬷将我扶起来让我靠着枕头半躺着,问我要不要喝水。我轻轻摇了摇头,眼睛转着打量周围。那个南王似乎已经走了,在屋内并瞧不见他的身影,我这才缓缓的收回视线。看不到他,心里自然不会疼了。

接下来几天,在这个地方待了一段时间我才知道,这里原来是中原上京的皇宫。我所在的地方是南王在皇宫中的住所,虽然他在宫外有府邸,但听别的婢女说,他基本上不去府邸住。

我在宫里待了好几天,他从未露过面。见不到他我是乐得自在的,不会有那种抓心挠肝的难受感,日子过的自然美滋滋。只是我的活动范围有限,只能在南王住的这一方黛紫宫活动,几天过去,我已经待的快要无聊死了。

这个南王好像知道我的心思似的,下午不知从哪冒出来,神不知鬼不觉的站在我身后,我无意中一回头,差点没跳起来。看着受到惊吓惊魂未定的我,他一脸淡定,冷冷的让我跟着他去一个地方。没办法,有句话说的好,人在屋檐下,不得不低头。毕竟在人家的地盘上,我只好乖乖听话。而且不知怎的,心已经不再难受了。

我跟着他到他寝殿里去,像电视里拍的那样,他走到书架旁抓着一个装饰品拧了几下,“哐啷”一声响,墙壁上便弹开了一扇门。我跟在他身后,兜兜转转了一阵后,终于来到了一片空旷的一个房间中。

“出来吧。”顾瑾逸对着空气说着话,嗖一下,眼前已经站着一个带着面具的男人。我根本都没看清他是从哪冒出来的。

“把她脸上的东西取下来。”顾瑾逸冷着脸对戴面具的男子说,男子笑着走近顾瑾逸,十分受伤加无辜的冲顾瑾逸撒着娇:“喂,你冲我发脾气干嘛,又不是我的错。”

“呵。”顾瑾逸咧了咧嘴,“是啊,你没错,帮她易容逃跑,是狗做的。”

带着面具的男子讪讪的笑着挠了挠头,“唉呀,当时她拿着刀搭我脖子上,我那不是被逼无奈嘛。”

“行了,本王不想听,你快点把她的脸给恢复了。”顾瑾逸淡淡的坐在一旁的椅子上。

戴着面具的男子隔着面具看着我,朝我招招手示意我过去。我看到他手腕和脚腕上的枷锁,狐疑的往前走了两步,却又犹豫着向后退了好几步。取下我脸上的东西,我脸上有什么东西?

“凉姑娘这是怎么了,不记得来我这里来易了容吗?如今你又回来了,这假脸蛋儿,自然是要取下来的呀!”

戴面具的男子看看我,又好奇的看着顾瑾逸。顾瑾逸面无表情,我则是瞪大了眼睛,易容了?现在这张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的脸,居然是假的?凉歌为什么要易容,难不成是……长得太丑?

“过来坐在这儿。”顾瑾逸打断我的胡思乱想,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到。我后背一凉,乖乖的走到他身旁的椅子上坐下。“取吧!”顾瑾逸腾开位置,让面具男子到我边上来。

“凉姑娘,你闭上眼睛不要动哦。”面具男从一旁拿起一块浸湿的散发着异香的手帕,看着我将眼睛闭上后,他将手帕敷在我脸上。不一会儿,脸上便传来细细密密又痒痒的感觉,戴着面具的男子将手帕取下,依然叫我不要睁眼睛。他拿着些不知道什么东西在我脸上倒腾着,像给螃蟹拨壳似的。一大阵过去后,他又将一块温热的帕子敷在我脸上。“好了”他说,“等一会取掉手帕去将脸洗了,脸就恢复原样了。”

我有些忐忑,怕万一等下照镜子看到一张长满斑点胎记歪瓜裂枣的脸,我心态会崩。但事实却是,我洗过脸后,眯着眼睛颤抖着接过面具男子递的镜子,内心万分激烈的争斗一番后,心下一横,颇有壮士断腕的气魄用力看向镜子后。只听“啊”的一声惊叫,我声音浑厚又有力气,手一抖将镜子扔到了脚下。

顾瑾逸被我的举动吓到了,神色吃惊的看着我。我实在控制不住自己激动的心颤抖的手,惊魂未定的蹲下身去,捡起铜镜不相信的又仔仔细细看着。

“你怎么了?”顾瑾逸盯着我。

“我……我……镜子里的人是我吗?”

“……不然是谁?”他不置可否。

对呀,不然是谁?我就知道,先前虽然易容了,但是眼睛是改变不了的。那么美的眼睛,怎么可能长在一张平平无奇的面容上。天呐,我真的要被眼前的这张脸给迷晕过去了,有了这张脸,我可以随便烫烫**浪,剪剪公主切,然后去撩各种小哥哥。从此我就是海王,哈哈哈,不管是大狼狗还是小奶狗,统统逃不出我的鱼塘里!从今天起,我就是万人迷,我就是祸国殃民的妲己。真的,我生平第一次在一个人脸上看到倾国倾城四个大字。五体投地,实在满意!我想我是飘了,笑的直接合不拢嘴。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人,况且是未施粉黛的前提下。

“怎么,你连自己原本长什么样子都忘了?”顾瑾逸看着举止怪异的我,眼中神色复杂。

我沉浸在自己的喜悦中,没听到他的话。我一直想体验一下变成大美女是什么感觉,现在我实现了。

“罢了,既然脸也恢复好了,身体也养好了,你该去做你要做的事了。”顾瑾逸莫名其妙的说着奇怪的话。

“喂”戴面具的男子语气十分吃惊,“你还是要让她去做那件事吗?”

顾瑾逸身形一顿,沉默片刻说到:“对。”

这两个人像是在说绕口令似的,又像是在猜谜语,听来听去我也没听明白他们指的是什么事。蒙面男子隔着面具,一双露出的双眸不停打量着我。眼神十分的怪异。

“走吧。”不再管密室里面具男子,顾瑾逸拉起我的手,牵着我走出密室。